始终令我记忆犹新的一件事是:1973年我父亲在莱蒙·柯博(Raymond C0but)那里买下了两只鸽子。在回家的路上,父亲不断向我讲述道,莱蒙这位冠军建议他在鸽笼的门上写一个大而显眼的“P”([patjence]意为耐心),为的是能时常提醒自己“耐心”。这对于养鸽爱好者来说是一个不可或缺的重要优点。我始终记得那两羽鸽子丰润的羽翼,由于当时我们没有参加长距离赛,父亲就在鸽子之间进行交配。它们给我们生下了一些挺不错的幼鸽,但是我们等了整整六年才得到了满意的鸽子。 1979年,一羽叫“巴塞罗那”的两岁鸽在布瑞福赛(Brjve)中取得了136名,在巴塞罗那国家赛上取得了58的排名。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这望纯种的柯博鸽子逐渐没有了,但是我们始终记得它们所获得的好成绩。而莱蒙给我们的指导,也始终没被忘却,我们懂得要耐心对待鸽子,而且一直这样做着。
帮助养鸽爱好者们避免差错
现在是五月底了,我们已经有两次把鸽子关在家里,不参加比赛了:一次是4月15日,另一次是5月6日。4月14日我们这里下了很大的雪,第二天的天气预报也不是很理想。按任何一种逻辑来推算,我都不该参加比赛。可是令我吃惊的是,几天后我发现这个地区有四分之三的养鸽爱好者都去参加了比赛。放飞赛鸽的负责人应该严肃对待他们的工作,并及时向国家专家委员会和气象专家请求帮助。客观来说,4月15日的比赛还不是最糟糕的,比赛最终还是顺利完成了,但是五月第一个周末的比赛却完全失败了。天气预报说5月5日那天(星期六)有北至东北大风,风力可达70公里/时,这样的天气对正处于试飞阶段的幼鸽来说将会带来很大的威胁。对于这样的天气,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停止比赛,因为我知道这种天气条件将会带来多大的破坏性,尤其要是再加上下雨的话。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十一只较有飞行经验的成年鸽。
事实和我设想的完全一样,在中距离赛中,参赛的幼鸽们的飞行速度没有超过1000米/分钟的,大部分鸽子的速度还更低。据初步估计,迷路鸽子数量在10%—20%之间,在部分比赛中的比例还更高,好几只落后的鸽子在几天后才姗姗归来。其实这些鸽子本不该来参赛的,起码要再耐心等上一年才行。无论怎么说,这个周末都是不该参赛的,可是那些养鸽爱好者们却不这么认为。第二天的风还是一样,只是没有那么强了,所有参赛的鸽子都已准备就绪了。在我住的地方,我参加了凡尔芬赛(Vervjns)168km,我有四只有经验的鸽子和两只一岁鸽参加了比赛。这个星期天迷路的鸽子又一次达到了很大的数量,尤其是那些没有飞行经验的一岁鸽。我无法理解那些有经验的养鸽爱好者们怎样能在如此恶劣的天气下还会放飞他们的鸽子。
对于助鸽整整早了一个月让我们怎么来说那些因迷路而丢失了的幼鸽呢?全国各地到处都有人在抱怨。四月的天气可以说是糟糕透了,可是由于鸽赛从五月开始,人们不得不在四月就投入对幼鸽的训练。五月的到来,带来了北至东北大风,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天比一天高的气温,所有这些对于还没有完全长大的幼鸽来说都是极其不利的,因为它们还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抵抗如此恶劣的气候条件。我们一直耐心地等到5月16日,为的是保证我们的幼鸽能顺利参加首次在阿契那(Achene) 的比赛(75公里),那天它们成功地避开了顶风风行。5月24日它们参加了在菲利普城的比赛,那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紧接着又于5月27日星期天参加了在斯福瑞 (Sjvry) 的比赛(135km),那天同样风和日丽。在参加过这三场比赛的65只幼鸽中,我们找回了三只迷路的幼鸽,只有两只丢失了。在最后一场比赛中,我共有35只赛鸽参赛,在全部参赛比赛的1193只鸽子中我有四只鸽子分别排名第三、第七、第九和第十二名。就我们所了解到,在这几场比赛中丢失的鸽子数量大大减少了。四月时我在安特卫普大胆地站在我的朋友面前声称,对于幼鸽来说现在开始赛季还太早了一个月,毫无疑问他们对我进行了尖锐的反驳。他们的理由是:不要忘记,大多数的业余选手都只参加幼鸽赛,而且如果按照我所说的来做,整个赛季就将被减少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但我始终认为,他们坚持己见的话很可能会在比赛中大败。5月2日以来(放飞在5月1日进行),安特卫普的鸽群遭到了严酷的创伤,其中很多都被大风给刮走了。对于那些只参加幼鸽赛的选手来说既痛心又可惜,其中有不少人不得不中断比赛,原因是他们没有足够的赛鸽数量再去参加下一次的比赛。于是我更加坚信,幼鸽的赛季应该在六月初先从速度赛开始,然后在七月的第二个周末再开始中距离赛。这样一来我们能同时好好利用四月和五月来培养并训练幼鸽,为此有一点是不容辩驳的,那就是所有的幼鸽必须拥有健硕的体格,它们向往飞行,最重要的是要在天气情况允许的条件下进行训练。
我敢肯定大量的业余选手在对他们的一岁鸽进行超强度的训练,由于飞行的距离过长,从而导致它们过早地结束了飞行生涯。每次在安特卫普地区看到赛鸽选手们急于在五月初就放飞他们的鸽子时,我就感到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