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布于阿富汗、阿尔巴尼亚、奥地利、阿塞拜疆、白俄罗斯、比利时、百慕大、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保加利亚、加拿大、中国、克罗地亚、捷克共和国、丹麦、爱沙尼亚、法罗群岛、芬兰、法国、格鲁吉亚、德国、希腊、匈牙利、冰岛、印度、伊朗伊斯兰共和国、伊拉克、爱尔兰、意大利、日本、哈萨克斯坦、韩国、朝鲜、吉尔吉斯斯坦、拉脱维亚、列支敦士登、立陶宛、卢森堡、马其顿、墨西哥、摩尔多瓦、蒙古、黑山、缅甸、尼泊尔、荷兰、挪威、巴基斯坦、波兰、罗马尼亚、圣皮埃尔和密克隆、塞尔维亚、斯洛伐克、斯洛文尼亚、西班牙、瑞典、瑞士、土耳其、土库曼斯坦、乌克兰、英国、美国、格鲁吉亚、乌兹别克斯坦。 旅鸟：阿尔及利亚、巴哈马、孟加拉国、塞浦路斯、直布罗陀、格陵兰岛、以色列、约旦、黎巴嫩、马耳他、摩洛哥、巴勒斯坦、葡萄牙、阿拉伯叙利亚共和国、塔吉克斯坦。 繁殖于北美北部、西伯利亚、欧洲中部和北部，一直到斯堪的纳维亚半岛；越冬在欧亚大陆南部、不列颠群岛、南至地中海、波斯湾、印度北部、孟加拉国、缅甸、日本以及北美中部和南部。 中国繁殖于东北大兴安岭地区，越冬于华北沿海、东南沿海和长江中下游，东至福建和广东，西至西藏，偶见于台湾，也发现部分在吉林省松花江和鸭绿江以及辽宁省丹东和大连湾一带越冬；迁徙时经过东北、华北、甘肃、青海和新疆。

雄鸟头和上颈黑色，具紫蓝色金属光泽；两颊近嘴基处各有一大型白色圆斑，下颈白色。背、两侧肩羽、腰、尾上覆羽和尾黑色；外侧肩羽白色，外翈羽缘黑色，在背的两侧形成黑纹。翅大体黑褐色，次级飞羽和中覆羽白色，大覆羽亦为白色而具黑色端斑，在翅上形成大块白斑。下颈、胸、腹及两胁白色，近腰侧略杂以黑色条纹，尾下覆羽灰色至黑褐色，肛周灰褐色而杂有白点。 雌鸟头和上颈褐色，颈的基部有一污白色颈环。上体淡黑褐色，羽端灰白色，翅上初级飞羽暗褐色，外侧次级飞羽白色，内侧次级飞羽暗褐色。大覆羽白色，略杂以灰褐色，中覆羽亦褐色，羽端白色，小覆羽暗褐色，羽端较淡。尾灰褐色。两胁暗灰色而具白色边缘，其余下体同雄鸟。 虹膜金黄色，雌鸟较淡；嘴雄鸟黑色，雌鸟角褐色，嘴端橙色，嘴甲黑色；跗蹠雄鸟黄色，蹼黑色，爪黑褐色，雌鸟跗蹠黄褐色，蹼暗黑色，爪橙褐色。

迁徙 春季于3月初开始从南方越冬地迁往北方繁殖地，少数持续到4月初才迁走，亦有部分不参与繁殖的幼鸟留在更靠北的越冬地。秋季于10月初至11月从繁殖地南迁。常呈小群沿河流或海岸进行迁飞。一般不高飞，多贴水面飞行。 习性 除繁殖期外常成群活动，一般10-20多只，亦见有多至40-50只的大群。性机警而胆怯，人不能靠近，常常很远见人就飞走或游开。游泳时尾翘起。白天活动成群游泳在水流缓慢的江河与沿海海面，边游边不断潜水觅食。善潜水，一次能在水下潜泳30秒左右。飞行快而有力，但起飞时两翅需要在水面不断拍打和助跑才能从水面飞起。 食性 通过潜水觅食。食物主要为昆虫及其幼虫、蠕虫、甲壳类，软体动物、小鱼、蛙以及蝌蚪等各种所能利用的淡水和咸水水生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