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布于印度次大陆，中南半岛，太平洋诸岛屿，华莱士区和中国。中国在北纬30°以南广泛分布，在南方省份为留鸟，在长江流域为夏候鸟。

是中型涉禽。上体暗石板灰色，两颊、喉以至胸、腹均为白色，与上体形成黑白分明的对照。下腹和尾下覆羽栗红色。成鸟两性相似，雌鸟稍小。嘴基稍隆起，但不形成额甲，翅短圆，不善长距离飞行，善奔走。

栖息于长有芦苇或杂草的沼泽地和有灌木的高草丛、竹丛、湿灌木、水稻田、甘蔗田中，以及河流、湖泊、灌渠和池塘边，也生活在人类住地附近，如林边、池塘或公园，在芦苇或水草丛中潜行，亦稍能游泳，偶作短距离飞翔。杂食性，以昆虫、小型水生动物以及植物种子为食。部分为留鸟，部分为夏候鸟。常单独或成对活动，偶尔集成3-5只的小群。多在清晨、黄昏和夜间活动。白天常躲藏在芦苇丛或草丛中，轻易不出来。晨昏和晚上活动时常伴随着清脆的鸣叫。在繁殖期间雄鸟晨昏激烈鸣叫，音似“kue,kue,kue”，故称“姑恶鸟”或“苦恶鸟”。繁殖期4-7月。单配制，至少在繁殖季节维持配对关系，此期有明显的领域性。巢营于水域附近的灌木丛、草丛或灌水的水稻田内，用芦苇、茭白、昌蒲或稻叶缠成，巢内垫有细草、植物纤维及羽毛等，呈浅盘状或杯状。5月下旬至6月上旬产卵，每产4-10枚，通常5枚。孵化期16-18天，也有为20天。两性轮流孵卵、喂养和照顾幼鸟。雏鸟绒羽、嘴及腿均为黑色，常由亲鸟带领活动。